岁月蹉跎,恍如一梦,什么也没留下,却带走了匆匆时光。多少红尘旧梦里,低吟浅唱着我那些忧伤的故事。
——题记
初冬的夜,总是显得寂静萧瑟。我总是带着莫名惆怅,把目光投向空旷的夜空。千百年来,夜空中那轮明月,无声地诉说着广寒宫里的故事。清冷的月亮无声无息,却又依然那么明亮,寄予着我无限的情思。我轻声千遍万遍地呼唤着:灵子,你在那儿……
我们没有*一次邂逅,因为我不能断定,哪次相遇,算是我们的*一次邂逅。辽西那个山清水秀的小山村,是生养我们的地方。弯弯的山路上,留下了我俩童年手拉手上学的影子。村前那棵老树下,晚饭后,我俩和小伙伴们不知玩了多少次“过家家”的游戏。男孩女孩配对时,她总是抢先拉住我说:“我就跟你过家家。”她总是小大人似地吩咐我干这干那:“真懒,割草去呀,小毛驴不喂饱,明天回不了娘家啦!”
东山头那轮满月已经升得好高了,村里传来大人的呼唤声。我俩和小伙伴们才陆续回家。
两小无猜,无忧无虑的童年时光悄悄在身边滑过,那时我们的童心,纯净得月光一样一尘不染。
北方的初冬,家乡的城市,灯火阑珊的街头,人声依然鼎沸。热闹的环境,却不属于我。我习惯了躲在自家的窗后,安静地守望月亮,此时,山朦胧,水朦胧,那些努力埋藏很深的记忆,总会在这朦胧的月色里,寻找到突破口,带着不屈的信念。象浪花一样奔涌而来。
时光荏苒,岁月如梭,我和那个叫“灵子”的邻家女孩,渐渐地长大了。我们一同背着行李走出大山,到同一所中学读书;我们一同在1968年一个雪天,坐同一辆马车,成为还乡知识青年,回到养育我们的小山村。
在后来的日子,虽然我们几乎都能天天见面,但再也没有孩提时天真的牵手,灵子再也不象小大人那样同我无忧无虑地说话。但是,每次见面,我都能看到她羞涩的眼神留露出来的无限深情。她虽然装做若无其事,但那份爱恋还是象电流一样击中了我。那个冬天,她为我织的手套;那个雨天,她拽我顶着一件雨衣从田里往家跑;那次进城拉脚,她放在我兜里的粮票……一幕幕画面温暖着我的心怀,让我的心跳加速。人生有多少美好的时光啊?也是在这样月色皎洁的晚上,面对女孩的深情,我鼓足勇气,用一份男人的担当,向她表白:“咱们真过家家好吗,我愿意娶你!”
灵子没有言语,只是把头轻轻靠在我胸前,喃喃自语:“多么好的月色呀,我要你陪我看月亮。”
我不知道她为什么没有直接回答我,这个答案到现在我也没有等到,
漫漫长夜,寂寞与我陪伴。习惯了一个人遐想,也算是一种享受吧。念旧的人总习惯在黑夜中无声的叹息,回忆着往昔的点点滴滴,重要的,不重要的。快乐的,不快乐的。都是一种留恋。
我和灵子的故事还在继续。那天分手以后,她无缘无故在我的视野里消失了好多天,我总觉得她在有意躲着我,虽然住在同一个村子,但我俩的秘密并没有在人前公开,也不好去她家找她,只能将所有离愁别绪寄予黑夜漫漫,寄予残月晓窗。
那一天,邻村晚上放映电影。那时,电影队几个月才到山里巡回放映一次。我吃过晚饭,早早等候在村头的小路旁,村里看电影的人群都走了,始终没有出现灵子的身影。我一个人来到邻村放映场地,期待她的出现,为着这份真诚坚持着。不知什么时候,她已经在我的身边,轻轻拉动我的衣角。我们离开人群,回到村边。她扑进我的怀里轻轻抽泣起来。原来,我俩坚守的秘密早已被村里人看穿,并且传到她父亲的耳朵里,把她看起来,坚决反对我们交往。
我们都刚刚成年,不知道如何是好。只想寻找属于我们的幸福,我们错了吗!那个夜晚冷月无声,让我们茫然失措。
没想到,这次见面,竟成了永别,灵子一家搬走了,再也没有回来。我的初恋,被扼杀在冷月无声的夜晚。
茫茫人海,灵子,你在哪里!
多少年过去了,对灵子的缱绻情意,埋藏在深处,已成了苦涩的记忆。一切皆如烟飞云灭。未来的路还很漫长。我还是要感谢上帝眷顾我的善良,我的手边是妻温柔的手臂,我的身旁是孙儿绕漆的欢愉,这可能就是生活吧!记忆就是记忆,没有什么可以用手能挽留住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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