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不在高,有仙则名,水不在深,有龙则灵,斯是陋室,惟吾德馨。童年的记忆总是难忘,漂泊十来载,难忘儿时那陋室小屋,没刘禹锡之陋室熠熠生辉,没诸葛之庐清闲自在,也没有杜甫之茅屋破败不堪。
我的陋室小屋坐落在老家正西方,家并不大,却生得像北京的四合院,要是这样看的话,我的陋室就算是西厢房了。厢房除了供我睡觉外,还作为家中杂物的堆放处,比如庄稼的守护神—农药,庄稼的营养剂—化肥等,当然还有其所需的一切农药器具。三十多年前建房留下的小青瓦、水泥、河沙父亲舍不舍仍,总说将来一定用的上,也一并放置于在那并不大的厢房之中。在厢房之中,我那床很是温馨,她立卧于杂物之上,在2平方米的地板之上开辟了一片新天地。床有些年头了,老妈说这与哥哥同岁,同属70后。在老家,传统的匠人很多,他们个个身怀绝技,老爸也算是匠人之列,他是盖匠(盖房子的匠人)。姨夫是个匠,床是他给做的,家具皆不用到市场买,买的只是木材,能工巧匠手工打造省钱还耐用。床高九十公分,往四个腿下垫上两砖块,马上生得高榻一张,铺上稻草秸秆凉席垫子,冬暖夏凉,好不快活,不用垫枕也可高枕无忧了。那年奶奶就是躺在这张木床上,度过了她人生的很后七天,并在我的陋室之中长眠未醒。那时的我还不到十岁,却感受到了失去亲人的痛苦,有感生老病死,自然之理。发小曾问,奶奶躺过的床,晚上睡觉不害怕吗?我说,自己奶奶有什么可害怕的,她会保佑我的。奶奶的离世让我有了不信鬼神,不惧鬼神的勇气。
家庭作业总是在每天下午放学回家如期而至,所以书桌是少不了的。我很佩服父辈们的智慧,那时木材不够了,老爸自己到山上运来一块大石头,经过精心雕琢,一张石书桌就这样搬进了我的陋室之。桌面上垫上几张已经发黄了的报纸,放上课本书籍,在昏暗的白炽灯下便可以畅游于书海了。后来觉得陋室寂静,又搬来老哥留下的老古式收录机,其不仅可以听听英语单词,还能接收来自世界外面的声音。当然这家伙总是“挑战”我,时不时的出出毛病,迫不得已只得将其拆掉捣鼓,东来西去还真就解决了不少问题,当听着声音从喇叭中传来的时候,成就感顿生。
房屋为泥墙所砌,几十年来依然未变。泥土砌来的墙隔音效果自然不好。夜里总可以听到清晰的自然之音,夏天的蝉鸣蛙声相互交融形成和谐的旋律,动听悦耳。晚上很少关门,蚊子虽然是少不了的,但是萤火虫却总是光临帐下,她们成为了黑夜中闪亮的星星,让漆黑显现出光明。屋顶被生来的竹林遮盖,即使仲夏的午后也显得格外清爽。
足球是自己酷爱的运动项目,虽然自己从不追星,可为了装扮陋室,也与同龄的追星族一样,买一些足球海报贴画挂于暗淡的墙壁之上,让单调的屋子看上去并不那么乏味。明星小罗的画像十几年过去了,依然还立于南墙,好久没打扫,只是灰尘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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